我沉声道:“算了,不多想了,入阵。”

        叶欢咬破中指,将血弹向正北石柱;

        瞎子打开陶罐,把一撮灰白骨灰迎空扬出。

        石面顿时发出磨牙般的咯吱声,石柱挪移,露出仅容一人匍匐的狭道。

        狭道尽头,一块倒伏的残碑压着碎骨,碑面刻着“镇”字,笔划却被凿成中空——那是李守山留给后来人的“钥匙孔”。

        叶欢道:“李守山这是布置了一座绝阵。好一个阴狠的老东西。”

        叶欢比划了一下道:“我们开门之后,整座阵法就变成了一座杀阵。也就是说,除非我们有暴力破阵的本事,否则,就只能乖乖走这唯一的生门。”

        “你们仔细看。”叶欢蹲下身子,随手操起了一块石头往那狭道里扔了过去。

        石头落在地上之后,往前滚出不远,就被上面落下来的一口闸刀给切成了两半,雪亮的刀锋仅仅跟地面一触,便恢复到了原位。

        我见此情景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刀劈石块,想要把石头劈碎容易,要把石头劈成两半,实在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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