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曹的上校,看上去却只有二十多岁而已。
最奇怪的是,曹上校仅仅是带着两个人赶了过来。换成其他人,怎么也得带上一个排的警卫,才能彰显出上校的身份。
两个人太寒酸了。
但是,那曹上校的架子却不小,从下车就没说过几句话,都是他的副官在开口。
负责看守学校的营长,把人领进去学校之后就傻了眼。
这才一天的时间,学校里的尸体,就全都像蜡一样化成了血水,黏糊糊的贴在地上。乍看上去就像是有人在地上画了无数道的血印子。
曹上校从教学楼里退出来,站在操场上死死的盯着顶楼的窗户,眼神却冷得像冰渣子。
副官低声问:“要不要先派人进去探一探?”曹上校只回了两个字:“不必。”
曹上校抬脚就往里走,鞋底踏在血水上,发出“咕唧”一声。那血水就像活物,在顺着他的脚踝往上爬。曹上校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仍旧是在昂着头往前。
他们两个随从紧跟其后,却都贴着墙根,不敢踩到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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