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口,发生了一丝微小的,向左的偏转。
那偏转的幅度,小到肉眼几乎难以察觉。
然后,他又握住了高低机的手轮,向上,轻轻地转了那么一小格。
炮口,微微上扬。
整个过程,他都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进行着某种神圣的仪式。
完成校准后,他满意地,用手掌,重重地拍了拍冰冷的炮身。
仿佛在跟自己的老伙计交流。
“好嘞。”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对他来说,下一炮,就是决定性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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