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空。
他的双腿一软,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柱子哥!”
旁边的副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才没让他瘫倒在地。
“呼……呼……呼……”
王承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额头上的冷汗,黄豆般大小,不断地冒出来,顺着他黝黑的脸颊,和那道道沟壑,汇成一股股小溪,浸湿了那身早已破旧的灰布军装。
他这才真正地,彻底地,清晰地,认知到一个事实。
他,王承柱。
本该,已经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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