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忠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我以为,我能教他们。”
“可我发现,我连怎么跟他们说话,都做不到。”
“我跟他们讲‘力’,他们问我重不重。”
“我跟他们讲‘抛物线’,他们问我能不能吃。”
“这不是他们笨,是我蠢!”
“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一道墙,是一道天堑!”
“这道天堑,不填平了,我脑子里就算有再多的东西,也都是一堆屁用没有的垃圾!”
赵刚静静地听着。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
反而,是一种,深深的,刻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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