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也不对,我一直是一个没有家的人。”

        “什么,意思?”

        颜安铭喉咙有些干涩地问着。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秒,随即传来她嘶哑又低沉的声音,像是叹息或是自暴自弃般,她开始揭露着自己的伤疤:

        “我出生于南方的小农村,父母都是没有文化的农民。”

        “和其他思想传统的人一样,他们一心想要一个儿子,对我这个女儿自然算不上好,特别是弟弟出生后,我在那个家就是多余的人。”

        “我就像是弟弟的仆人和玩具,照顾他的同时,又要任由他欺负打骂。”

        颜安铭没有说一些蠢话,例如什么“你不知道反抗”这类的话。

        想也知道,农村、贫穷、偏见,这些都是压在她身上的负担,她一个年幼的女孩,怎么敢反抗,只能选择忍受。

        “我还记得,家里面养了一条大黄狗,那时候他们对待那条狗的态度都比我好许多,因为弟弟喜欢狗。”

        白媚像是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情绪开始变得波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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