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想这样做的,她只想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做她的丈夫,要有钱,更要有权势,最好生得俊一点,对她很好,至少不要太坏。
贫贱夫妻百事哀,情分易变,容貌也会流逝,可金钱、权势都永远冷冰冰地躺在那里,诱人而危险,她第一次入宫时只是短暂地害怕过,只要一想到靠近它、攫取它,就叫人热血翻涌,好像为她娇媚的容色又增添了一分鲜活。
她就是这样贪心的女子,什么都要,不过她只要一个而已,不用很多。
沈幼宜的心微沉下去,无论是之前的她,还来到这里后,她甚至还没真正见过自己这位俯瞰天下的丈夫,有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风筝线松的时间太长,万里上的狂风一吹,连线轮也要被扯去的。
差不多到了她收线的时辰。
岁朝进来整理丝线时瞧见的就是贵妃凝眸沉思的模样。
她在家生育时听人说起过贵妃在宫中的一些事情,真到卫娘子身边伺候了才发觉,这位主子比她想象中要和善开朗得多。
以至于瞧见她多愁善感的模样时,岁朝稍稍有几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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