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芜心说:连画像都准备好了,看来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
“我知将军也是奉命行事,不如这样,”李恭微笑道,“我先将人带回,若是耶律将军责怪,尽管来问我要人,这样将军也不必担干系,如何?”
崔芜腹诽:不如何,真跟你回去了,姓耶律的还能把人要出来?
但她知道胡人脑子简单,保不准真被这小子绕进去,于是看向胡人将领,不出所料地看见他面露迟疑。
李恭行动力极强,冲亲随使了个眼色,心腹会意,扣住崔芜肩头就要将人拖走。
说时迟那时快,崔芜横肘一抹,雪亮的刀尖在脸上拖过,血花立时溅出。
所有人目瞪口呆。
崔芜杀人不眨眼,对自己下手居然也毫不留情,一道不够,又多添了两下,三道伤口呈“川”字状排开,血肉狰狞翻卷,将原本明艳照人的容颜毁得不成样。
而她犹带笑意,甚至伸舌舔了口刀尖滑落的鲜血。
“这位将军,”崔芜轻言细语,听着比平时还要和气三分,“您对着画像仔细瞧瞧,看我像吗?”
“若是还觉得像,我便将另外半张脸也划了,绝、对叫您看不出一丝一毫相似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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