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曾在河西秦氏麾下做小伏低多年,骨子里的血悍之气被磨平不少,倒是学会了中原官场唾面自干、八面玲珑这一套:“不过是个女奴,何至于您发这么大的火?”

        耶律璟下手极重,脸上却看不出多大火气,甚至称得上平静:“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别动我的人。”

        李恭便知自己猜对了,耶律璟并没有表现出的这般恼火,适才那一拳与其说是发泄怒火,不如说是向所有人宣示权威,他耶律璟的所属物不容染指。

        “不告而取,是我的过错,”李恭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此行是带着“诚意”,“这些时日,族中发病之人又多了好些,郎中巫医皆是束手无措。我家节度听说了你那位女奴的本事,这才想将她请去。”

        耶律璟活动了下手指,指节发出喀喇响动。

        李恭仿佛没听见,继续微笑:“当然,任何交易都需要付出代价,在下很清楚这一点。听说贵国国主有意打造一支强军,需要大批战马?将军瞧着,五百匹如何?”

        耶律璟怒气倏敛,面现沉吟。

        他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女奴与昔日盟友交恶,所有的作态只是为了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底线,从而叫出更高的价码。

        事态发展一如耶律璟所料,李恭展现出他需要的诚意,五百匹战马不是小数目,用来换一个普通的女奴绝对物超所值。

        只是……

        “不行,”耶律璟断然拒绝,抢在李恭变色前补充了一句,“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奴,我还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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