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下贱的东西,果然不识抬举!”
这不是他们头一回争执,早在孙彦暗示欲纳崔芜为妾之际,崔芜就已明确表达了婉拒。
“身陷青楼,原是时运不济,但蝼蚁尚有自爱之心,小女不愿为人妾室,”彼时,崔芜跪在孙彦脚下,郑重叩首,“小女愿为奴为婢,只求报偿恩情之后,郎君能放我离去。”
孙彦的反应是捏住她下巴,端详着那张明艳面庞,半是轻蔑半是洞悉地一笑。
“以退为进,聪明的伎俩,”他丢开手,漫不经心地转开眼,“只是凡事过犹不及。”
“安分守己,自有你的前程,下去吧。”
他却不曾想,崔芜说不愿为妾,是真心实意,甚至切实付出了行动……还差一点成功!
仿佛两记大耳刮,啪啪抽在孙彦脸上。
叫他焉能不恨?
他恨,便要崔芜更恨,字字句句化作毒刃,直往崔芜心窝里捅。恨到极致,崔芜咬牙狞笑:“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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