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汀被她连怼两回,想起自家郎君虎口处那道入肉三分的齿痕,心说:这女子真是又悍又利,也不知自家郎君看上了她什么。
他定了定神,复述孙彦的吩咐:“郎君吩咐,这院子太过冷僻,不宜养伤,为您重新安排了居所,还请姑娘收拾东西,准备移步。”
崔芜像是倦得厉害,懒懒倚在床头,眼睛都睁不开:“我在这儿待得挺好,不想折腾。”
寒汀嘴上客气,却不容质疑:“郎君有命,请姑娘挪步。”
崔芜逃跑失败,又连两遭折腾,连折辱带刑囚,早就憋了一腔邪火。
如今得了发泄的出口,索性将被褥掀开:“我说了,不走,你听不懂人话吗!”
寒汀抬眸:“郎君的脾气,姑娘是知道的,莫要……”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清了崔芜此刻形容,瞳孔因震惊而剧烈收缩。
月白色的杭绸抱腹遮得住胸前风光,却掩不住脖颈肩头的柔白肌肤。
比曼妙身姿更叫人挪不开眼的,是她后背上的道道血痕,一路攀爬上脖颈,仿佛一双鲜血淋漓的手,狠狠掐住了脖颈。
2第二章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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