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什么,崔芜也不是什么“断臂自清”的贞烈女子,问题在于现场不止他们两人。
舱门洞开,门口站着须发斑白的郎中,惊疑不定地瞧着两人:“两位这是……”
萧二若无其事,扶着崔芜坐下:“我是你兄长,有什么需要说一声便是,何必逞强?”
又对老郎中行了一礼:“舍妹刚醒,烦请先生替她看诊。”
他神色坦荡,毫无遮掩,倒叫老郎中去了几分疑心。他撩袍坐下,搭指于崔芜脉门,就见后者略一僵硬,过电般抽回胳膊。
老郎中会错了意,笑道:“老夫年近六旬,孙女都有夫人大了,倒也不必如此谨慎。”
夫人?
崔芜眼角抽跳,就听老郎中下一句道:“倒是夫人自己,妇人怀胎以头三个月最为凶险,又经溺水之劫,怀象甚是不好。若想保住,须得卧床静养,万不可颠簸劳累了。”
崔芜看向萧二,后者神色沉静,不露异样:“有劳先生,我记下了。”
崔芜抬手抚住小腹,不满两个月的胎儿,肚腹尚未显露异样,也感受不到任何胎动。可偏偏长在体内,与她血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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