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醒着的。”孟笙说。
“怎么起那么早?”
“睡眠不太好,半睡半醒的,做了个梦就醒了。”孟笙抬手按了按额角。
许是今天晚上的事拉扯出她内心的忧思和不安,这一晚她睡得比那夜宿醉还难受。
四点不到,就从梦中惊醒了。
她也不太记得梦到什么了,总之很乱,也很沉重。
这种感觉很怪异,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昨晚回来得也不算早了,睡得也不早,偏偏醒来后也没了睡意。
正靠在床头上愣神,任由思绪发散时,裴绥的电话竟然在这个点响了。
她很意外。
但很快又联想到他手臂上的伤,以为出什么问题了,也顾不得再去震惊,当即就接起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