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就不说,她也中意这个儿媳妇,但宁微微那小贱蹄子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他去伤神?
心里有了火气,说出来的话也就不客气,“滚出去,别站在这里碍我们的眼!”
商泊禹抿抿唇,下意识望向孟笙,却没等来她一个眼神,张了张嘴,千言万语都汇聚成了一个“好”字。
他没走远,就在病房外的长廊,靠在墙上,眼镜也没捡,映在虹膜里的东西都是模糊的,显得特别无神和空洞。
房间里,余琼华把病床头摇起来,让孟笙靠在枕头上,帮她掖了掖被角。
故作不解的柔声问,“电话里泊禹也没说清楚,你和妈说说,今天不是来产检的吗?怎么会流产?”
余琼华的语气和神色充满十足的慈爱。
有那么一瞬间,孟笙还恍惚了下,以为坐在这安慰她的,是自己已经过世了的母亲。
可这种错觉,只持续了几秒的功夫。
从余琼华的表情上,她其实看不太出她到底知不知道其中内情。
她极度悲伤地哽咽道,“妈,他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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