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又拧了下他的腰,这回没用什么力,还警告似的喊了一声,“裴绥。”
“嗯?”
“动啊。”
“嗯。”
感受到孟笙的不耐了,裴绥才从她颈窝里缓缓抬起了头,静静凝视着她,好一会才开口说,“我很想你。”
特别特别想。
想入骨髓。
孟笙的心因他低沉的音阶而颤了颤,还顺带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起来。
她愣了愣,这段时间,她总觉得这短短十天过得太慢了,仿佛这不是十天,而是十年。
她每天都用工作去麻痹自己的神经,让自己的身体也陷入那种筋疲力尽的状态,这样才能不去想东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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