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念头就像一根无形的风筝线在空中随意飘荡,他抓不到,也看不到。
浑身所有的细胞和神经都在明确地告诉他一个十分清晰的念头。
去不了医院,他就要坚持走到孟笙的房间。
他只要孟笙!
除了她,他就算是活活憋死,他也不会碰其他人一根手指头的。
这个声音在努力指引着他,给他辨别方向,也让他有足够的支撑力。
裴绥的反应远远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没想到裴绥会如此坚持,甚至还一直保持着理智。
这个药除了做之外,基本就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了。
她甚至在裴绥那双浑浊猩红又布满欲望和迷离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令她觉得心惊肉跳的坚持。
他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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