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直接去了周芙的办公室敲门报道。
“进来。”
里面传来周芙声音，李阳推门进去，开口道：“周总监，国庆你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在李阳关门进来时，周芙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去医院检查过了，李阳，你说得没错，我的确得了肺结核。”
李阳点点头，“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不算严重，吃药能控制，这件事我要向你道谢。”
周芙语气很诚恳，“若不是你告诉我，再拖下去，我病情就要恶化了，李阳，你赢了，说吧，你的条件。”
李阳道：“周总监，我条件很简单，降低我们三组本月的业绩目标，从三百一十万改到一百五十万。”
“李阳，你有这一身本领，难道你还愁拉不到客户，推销产品吗？”
周芙挺费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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