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砍柴刀,横空飞舞,虽然锈迹斑斑,但本来作砍树劈柴之用,如今杀人宰牛,已是绰绰有余,又一次劈死几个冲上前的匪徒之后,晨声也伤痕累累,遍体鳞伤,他拼命的保护着寒梅。

        街道上灯火摇曳,一朵朵烟花在空中绽放,映入黑色的眼眸,耳边尽是人们节日的欢笑,无端的心底泛起丝丝落寞。

        “没有没有。兰兰,我、我、我没忘、我、我都记着呢。以后看情况我会尽量争取做到的。”方济仁慌乱尴尬地答道。

        这两人的实力皆是恐怖无比,更加的让他们感到了惊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生这样的变化。

        林老七脸色越发苍白,却依然是点了点头,便躺在蛮头怀中,开始大口的大口的喘息,蛮头慌忙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减伤药粉,轻轻撒在林老七伤口之上。

        可却又总不能就在这里死等吧,或许这火焰等到地面之上枯草烧灼殆尽的时候就会自行熄灭,可若是未曾熄灭,那又该怎样?等死不成?

        这股灵石的能量并不像星光能量那样温和,反而如同桀骜不驯的野马一样,刚一引动就暴躁的做出反应。

        约莫着猜到了来者是谁的柳梦泽在安抚了一下刘监察大人一下后,开口说道。

        一听闻傅斯年低沉冷厉的声音,就算隔着千山万水,厚厚的手机,他都能听出自家大哥不仅是这次冷气制冷剂了,现在可以称得上寒至冰点,寸土皆冰,寸草不生,所有的生物皆被覆盖在不见天日的极冰之下。

        林婶子的心里是不相信这的,这两人就是过年的时候都舍不得关门,现在怎么可能就因为老头子生病了就回来,这绝对不是单纯的因为老头子病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浑浊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清晰。说实话,我也有点干不下去了,血腥的味道实在是太大了,我好几次都忍不住差点再一次吐了。

        说罢话,我从兜里掏出来半包白塔山烟扔给赵龙,“少几把抽点,进去陪陪贝贝吧。”接着,我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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