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顾上擦,深吸一口气,那气息断断续续,带着压抑不住的泣音。
“我丈夫……沈恪……”
她开口,这个名字像耗尽了她的力气,眼神空洞地投向墙壁上某个污渍,
“三个月前,车祸……没救回来。”
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一个遥远而模糊的剧本。
“我们……感情很好的,真的,特别好……”
她的声音忽然拔高,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什么的急切,随即又虚弱下去,眼神飘忽,
“认识的人都这么说……模范夫妻……”
她反复咀嚼着“模范”这个词,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对我说。
“火化的那天……”
她声音陡然低下去,几乎成了耳语,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却比尖叫更让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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