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来十个柳如烟，那也是不换的。
“还有吗？”
深蓝面带笑容的开口，对于王根正的表现很是满意。
虽然年轻，但思想之成熟远超同龄人。
也足够客观，不夹带私情。
可以考虑上一上担子了......
“后手。”
王根正面色稍显严肃，这个是他最担心的一点。
“如果这一切都在德穆兰的意料之中，那么德穆兰是否已经猜到了我们的应对，并安排了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手。”
“比如，那位卧底已经收到了一些情报，在我们将重点目标放在师傅和柳如烟身上时，完成他们的某种战略目的。”
“比如，一些关键的设施或者重要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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