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族的人?”白圭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有趣,太有趣了。”

        “有趣个屁!”赵政没好气道,“老子也想过是自己把世族逼得狗急跳墙,想借刀杀人除掉赢虔公孙贾,断我双翼。”

        “但杜挚那老狐狸,不会蠢到干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而且这般狠辣精密的布局,他们还没有这个脑子和魄力,更没这个能力。”

        “文成君明见。”白圭认同地点点头,“世族行事,要么群而攻之,要么缩头自保。”

        “如此狠辣的手段和布局,非世族风格。那剩下,景监似有贼喊捉贼的味道。”

        “贼喊捉贼?”

        赵政眸中寒光一闪,“白圭先生此言,着实有道理。”

        “仔细一想,景监看似是明面上的受害者,被打得鼻青脸肿,颜面尽失。”

        “可细究起来,他这受害者,当得未免太过……急切了些,过早的定二人的罪。”

        白圭微微颔首,捋须道:“文成君高见,景监在挨了打,受了辱,却并未在君上面前要求严惩赢虔与公孙贾,反而在君上离去后,让您承诺给他交代。”

        他顿了顿,眼中精光闪烁,“这不合常理,双方本就是征地,你死我活的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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