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递出,范克里夫以一种疯狂的力度肢解了挡在他面前的一只拉尔武士。

        它被竖着分成两半的尸体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内脏洒落,热气腾腾。被它挡在身后的另一些拉尔人也暴露了出来,它们体型较小,实际上,甚至可以称得上娇小。

        范克里夫观察着它们的颤抖,面无表情地将链锯剑挂回了腰间。

        然后他拔出了爆弹枪。

        “我很高兴看见一位战士在这么多年以后仍然能保持他的初心.你好,范克里夫。”一个声音在枪声结束以后,自他身后响起。

        口音很古朴,用词非常冗长。

        范克里夫头也不回地回答了此人的话,甚至唤出了他的名字:“我不觉得在战场上开始聊天是一件好事,维斯帕先。”

        “你居然还记得我?”被称作维斯帕先的人略带惊讶地问。

        “我受过很多伤,但并不包括大脑记忆功能受损。”范克里夫说。

        他转过身,甩了甩右手,拉尔人的鲜血飞落。一个身穿紫金色终结者战甲的阿斯塔特此刻就站在他对面,那盔甲相较于帝皇之子们的风格来说已经称得上简朴了。

        不过,对于范克里夫来说,它还是奢华到几乎要刺伤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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