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事务?!你在说什么,卡里尔·洛哈尔斯?!”

        “就是字面意思,尊敬的佩图拉博大人.”

        卡里尔保持着微笑摊开手,耸了耸肩,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议会所大厅的门口。再放下手时,手指间已经有光芒一闪即逝。

        他接下来要做两件很危险的事。

        “您的养父为了保全您的名声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煞费苦心地做了一件难以评判对错的事,但他为何会做这件事呢?归根溯源,是谁一直在奥林匹亚无休止地征兵?您的姐姐已经表现得很克制了,大人,还是保持理智吧。”

        佩图拉博的眼角危险的抽动了起来。

        卡莉丰用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震惊、敬畏与同情的眼神看向了卡里尔。

        她不相信天下居然还有人敢这么对佩图拉博说话不受惩罚。但是,她的同情很快就消失了,并转变成了更大的震惊。

        因为佩图拉博居然没有动手。

        “.我对你的容忍达到极限了,出去,卡里尔·洛哈尔斯。”佩图拉博阴沉地说。“我之后再来和你谈论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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