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抓住一具尸体。

        他的手指紧紧攥入刺客的肩膀,对方已经毫无生机,被人腰斩。

        血肉被超越理性的漆黑坚冰深深包裹,本该喷涌而出的血液像是冰棱一样在分开两半的躯体上彼此蔓延,形成了一种难以寻见的奇景。

        尸体所穿着的衣物找不到半点能够找寻真相的细节,那就是一件最为寻常的黑布衣。但是,是什么让他们能够趁着议会进行的时候摸进来?

        门外负责执勤的卫兵居然没有半点反应,他们虽然不是阿斯塔特,但也绝对不是瞎子.

        几秒钟后,佩图拉博松开手,扔下了尸体。

        他回头看了一眼卡莉丰,后者正拄着一根淡金色的铜头手杖,担忧地看着他。一股他自己不愿承认的痛心立即涌了上来——她正在被属于凡人的天命折磨。

        “你还好吗?”佩图拉博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调问。

        卡莉丰撑住手杖的右手立刻握紧了,女僭主的脸孔上诞生了显而易见的震惊。

        她过了好几秒才不知所措地开口回应:“我——呃,我很好,阿博。我没事。”

        “你的卫兵呢?”佩图拉博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立刻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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