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的伏尔甘瞪大了眼睛,他本能地觉得佩图拉博接下来会大发雷霆,但奥林匹亚之主没有那么做。

        他只是冷笑着抓住了科兹那只手的手腕,并将它从他的肩膀上扔了下去。

        “没有幽默感,总比古怪的幽默感要好.”佩图拉博模仿着科兹的语气,同样轻柔地开口了。“卡里尔·洛哈尔斯呢?”

        “你问这个干嘛?”科兹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脸上有种再明显不过的困意,佩图拉博却没吃他这套。

        “这种场合他怎么可能不出席?”他皱起眉。“还是说他在上面?”

        “什么上面?”科兹明知故问地耸耸肩,并刻意拉长了语调。待到佩图拉博终于表现出了难以忍受后,他才愉快地笑了出来,并给出了答案。

        “不,他不在那间金闪闪的包厢里。我们诺斯特拉莫人的眼睛可受不了那么金碧辉煌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他不准备参加这场会议?”

        “嘿,兄弟,你怎么这么关心?”科兹凑近他,勾住佩图拉博的脖颈,以近乎耳语般的声调毫无感情地如此询问了一句。

        他的手毫无温度可言,像是死去多时的尸体。呼出的空气则像是吹过目的的夜风,带着冰冷与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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