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犬们不想,荷鲁斯之子们不敢。

        安格朗不再提出问题了,他湛蓝色的双眼中逐渐涌上些许血色。荷鲁斯皱起眉,表情也从不解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

        “我似乎对你不够了解,兄弟。”荷鲁斯说,他凝视着安格朗,面容在此刻竟显得毫无波澜。

        “的确。”安格朗说。“伱对我知之甚少,你不了解我曾经历过什么。”

        “你是指你曾经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的事吗?”

        “不。”安格朗摇摇头,对荷鲁斯的嘲讽置若未闻。

        若有人能细究此刻,甚至能从他那正在抽搐的面容上找寻到一丝混杂了怜悯与悲伤的冷笑。

        数秒后,荷鲁斯遗憾却又坚决地叹了口气。

        “看来你心意已决。”牧狼神说。“但是,在我们开始以前,我还想做最后的一次努力。听我说,安格朗。”

        他诚恳地看着他的兄弟。

        “不管你要做什么,你都不会成功的。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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