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还有战术?”文坦努斯摇摇头。“他们根本没有半点在军事上的逻辑可言,任何一支部队都不会在以‘胜利’为前提条件时像他们那样作战。”

        “是的,你提出了重点。但这正是他们需要的。”沈将头盔拿起,将它挂回了腰后。“他们不需要逻辑,因为他们在考斯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献祭。”

        文坦努斯皱起眉,他想起那个怀言者军士所说的话。

        “这不是你过去所熟悉的那种献祭,不是蛮荒世界的人们敬拜不祥的天气或膜拜虚构神明这样的献祭。他们所杀的每一个人,其鲜血都有明确指向。这些人的痛苦、憎恨与临死前的复仇意愿,也同样有明确指向。”

        “他们已经杀了如此之多,但仍然不满足,除非我们和他们之间有一方完全死绝,否则考斯之战便永远不会结束。”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怀言者不会将时间全部浪费在我们身上,我巴不得他们这样做,但他们不会这么做的。正如那个名为霍贝尔的叛徒所说,他们一定还有大部队”

        沈轻敲桌面,以绝对理性,与极限战士们极其相似的口吻提出了一个推论。

        “他们会去泰拉,文坦努斯,他们会直接对泰拉发起攻击。”

        耐瑞德·文坦努斯神色严峻地思考了片刻,提出了反对意见。

        “但其他军团和原体呢?他们不可能对此事没有反应。就算战帅——不,荷鲁斯真的叛变,和洛珈·奥瑞利安站在一边,仅凭他们两股力量,又怎么可能打进太阳系?”

        沈对此的回答是一个悲哀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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