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自己在这个时刻会不安、会紧张,但到头来竟然什么也没有,唯有平静。他昂着头折返了回去,阿巴顿转过身来看着他,似乎对他的返回有些惊讶。

        “你觉得荷鲁斯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吗,艾泽凯尔?”洛肯问。“你觉得他将一名原体伤成那样,跳帮他的舰队,将他的军团贬为奴隶让他们互相残杀取乐是正确的吗?”

        “别告诉我你没听见他在决斗场高台上发出的那些笑声。帝皇之子们在战斗,在流血,手足相残.如此酷烈的刑罚与折磨,他却将之看做一种闲暇时的享受。扪心自问一下,兄弟,这真的是我们记忆中的荷鲁斯会做的事情吗?”

        “所以你承认了。”阿巴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虚假的微笑,他不想笑的,这个笑容所提供给他的意义是让他能够继续站在洛肯面前。

        他在虚张声势,洛肯瞬间便看出了这点。

        艾泽凯尔·阿巴顿在心虚。

        “你在转移话题,艾泽凯尔。”

        “我忠于荷鲁斯。”阿巴顿缓缓说道。

        “你还记得四王议会的职责吗?”洛肯看着他的双眼问道。

        “我们为荷鲁斯提供建议,原体的智慧与心性胜过我们百倍,但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无法顾忌到的地方,这时便由我们负责提醒他。告诉我,艾泽凯尔,难道你认为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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