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此等景象,凤凰卫队们开始拼死奋战。

        荷鲁斯之子和他们战在一起,当他们获胜后,却也为王座旁的场景陷入了沉默。

        拜耳是后来赶到的,帝皇之子当时已经被宣告全面落败,他来自是为了觐见荷鲁斯与福格瑞姆——他本以为福根只是被囚禁,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血腥的场景。

        而荷鲁斯呢?他正温和的低语着,讲述着过去兄弟间的趣事,共同取得的荣誉,以及那美好的三十年他说起这件事时甚至还会怀念的微笑,看上去和从前那个人完全没什么两样。

        如果不是艾泽凯尔·阿巴顿开口,拜耳相信他会一直讲到福格瑞姆真的死去。

        停下思绪,法比乌斯·拜耳强迫自己集中了注意力。他不愿再回想起那一幕,哪怕对他来说,那种场面也实在太过疯癫。

        他扯下福格瑞姆腹部侧面的旧绷带,伤口处空空荡荡,曾被闪电爪直接命中的血肉消失了,其下暴露出的内脏及生理结构是拜耳完全无法理解的。

        再一次,他被提醒他无法治疗福格瑞姆,他甚至不能理解原体的身体结构。身为药剂师的骄傲让他试图否定此事,但他最终还是找来了阿库多纳。

        药剂师的骄傲在福格瑞姆的生命面前不值一提。

        几分钟后,他结束忙碌,满手鲜血地松了口气。他看向阿库多纳,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恨我,但这无关紧要,我们至少都有一个共识吧,阿库多纳?”

        帝皇之子缓慢地移动脖颈,看向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