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你这趋炎附势的声音,听听你的用词。我们在流血,你却在这里谈论权力?你还称呼他战帅?他配得上这个称呼吗,拜耳?难道你看不见他对凤凰做了什么?”
“我找你来不是为了和你争吵的。”法比乌斯·拜耳说,他在说话时没有看阿库多纳的眼睛。
“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这的确不好受,但这是必要的我无法治愈原体,你也不行,这艘船上的任何人都不行——”
“——是啊,结果偏偏这艘船可以。”阿库多纳打断他,摇了摇头。“真奇怪,不借助任何医疗手段,单凭互相残杀就能治愈一名原体.你过去读书吗,拜耳?你有没有看过那些来自古泰拉的寓言故事?”
他上前一步,拎起法比乌斯的衣领,将他推到了一旁的墙壁上。他用左手的手腕抵住了药剂师的脖颈,只需稍微用力,便能轻而易举地结束他的生命。
面对这种显而易见的威胁,法比乌斯·拜耳却再一次保持了冷静与理智。他和上次一样,举起双手,想要表示自己的无害,想开口解释。
但这一次,阿库多纳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已经不想再听法比乌斯·拜耳说任何事了。
“寓言故事里经常会出现魔鬼。它们能实现人力所不能及的事,它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们幻想中的愿景搬进现实,它们会使人沉醉在一场又一场接连不断的幻梦中.而魔鬼是要收取代价的,你想过这个问题吗,拜耳?”
首席药剂师闭口不谈,他正在缓慢地窒息,阿库多纳失去耐心时不会表现得多有礼貌。
“我一直都在想,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我想了很多种可能性,也想过了你到底是怎么与荷鲁斯搭上线的然后我想起那个怀言者。”
阿库多纳靠近他,眼中杀意货真价实。不是昙花一现,亦没有被理智短暂地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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