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荒诞的是,火炮竟然无法命中它。一发都不行,仿佛这些火炮甲板都被诅咒了一般。

        丹提欧克们暂时没空去管这反常的一幕,他只知道,这意味着,在这样的情况下,终焉号的撞击根本就是板上钉钉之事。

        就算那个泰丰斯临时起意,决定调转船头,也已经来不及了。一艘全速前进了如此之久的舰船是不可能突然停止的,它必将直接撞上钢铁之血号。

        战争铁匠旋转手腕,带着心急如焚般的心情再次将战锤砸落。

        和他作战的那个叛徒在此刻连连后退几步,躲过了战锤的袭击。他盔甲左侧巨大的创口处已经没有再继续流血了,阿斯塔特们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但也绝无可能强到这种地步.

        丹提欧克意识到了这件事,但他没能来得及思考。那个叛徒猛地朝他扑了过来,手中链锯剑轰鸣咆哮。战争铁匠微微后退一步,右手滑动,凭借本能握住了战锤的前端。

        他恰到好处地将锤头放在了那叛徒前扑的路线上,并在后者的胸甲上制造出了一个骇人的大洞,鲜血飞溅,内脏与脊椎统统都被破坏。

        丹提欧克冷酷地再次挥动手臂,彻底将他的敌人变成了一滩还在喘息的碎肉。

        半秒钟后,他开始后悔——或许他不该这么做的。

        因为那滩碎肉正在变化。准确地说,他正在自愈,但不是以‘正常’的方式。

        替代那个叛徒内脏的,是他的一颗腐败病变,布满黑色霉斑的肺。它膨胀了起来,虫卵和蛆虫在内里爬来爬去。血肉聚合在一起,开始迅速腐烂,流出昏黄色的脓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