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提到了两个名字,慈父,以及罗蒂格斯。这显然是两个不同的东西。它提到前者时的语气充满尊敬,提到后者的语气则很是并不这样。
慈父这个名称是很有意思的,为何会如此称呼?难不成这样的怪物也有父亲?
佩图拉博沉思了一段时间,背部开始越挺越直。他又想起,那东西说它要离开——为什么?
他当时连站立的力气都不足够,为何要在这个节点离开,主动放弃胜利?佩图拉博皱起眉,开始剖析它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并迅速地找到了答案。
憎恨。
它多次提到这个词。
它说他心中满是憎恨,且还提到一个‘临界点’。难不成憎恨太过会造成某种无法挽回的局面?它还说,它的存在是一种对现在的破坏,这句话又该作何解释?
算了。
佩图拉博缓缓闭上眼睛,将思绪净空了。
已经没有思考下去的必要了,那东西毫无疑问是他的敌人,也是帝国和人类的敌人。如果它认为憎恨会让带来不好的结果,会让它不惜离开,也要躲避.
如本能般,佩图拉博想起艾尔特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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