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朗笑了,并不狰狞,肌肉也没有被迫颤抖着提起露出犬齿,这个笑容安静且平和——基里曼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改变,但他很乐于看见安格朗能露出一个如此温和的笑容。

        于是他也笑了。

        “我很好。”安格朗用他残破的声音如此回答。“除去有些饿以外,一切都很好。”

        基里曼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一口气,他已经从安格朗的回答中得到了一些答案。但是,他仍然有几个问题要问。

        “好吧,安格朗,我不得不问伱一些有关——”

        基里曼抿着嘴,抬起右手做了个手势。

        “——那些东西的问题,今早的检查显示出它们失去了活性,但我们都对这种东西了解不足,没人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只是暂时的。再者,它们毕竟是打在一名原体身上。”

        安格朗耐心地听着,思考对他而言终于不再是一种折磨了。他点点头,说道:“我会对那些钉子知无不言但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罗伯特·基里曼。”

        “那么,你先请?”基里曼试探着说。

        安格朗没有谦让,他再次缓慢地点了点头,目光如同一条沉重的铁链般捆住了基里曼。马库拉格之主对此感到不适,但他却本能地觉得他的兄弟并不是有心的。

        那地狱般的七个月在他身上留下的苦痛太深太深了,以至于,他的某一部分已经被永远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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