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内里的景象,房间内的两人也同时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之中。
半分钟后,基里曼轻咳一声,将他从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头盔从头上摘了下来——卡里尔看的很真切,那东西是用金属锻造而成的,有一定的防护能力,T字开面,古朴的令人吃惊。
而且它是原体尺寸。
至于安格朗.重获新生的角斗士正穿着病号服,手拿两把木制的短剑中的短剑,尴尬地站在挪开的沙发与茶几之间。
就在刚刚,他还在聚精会神地向基里曼讲述角斗场内角斗士们是如何使用双剑的。他手上的那两把剑的细节也没有逃脱卡里尔的眼睛,两把都在尾部刻着基里曼的名字。
“.坦白来说,我很惊讶。”
站在门前,卡里尔慢慢地开口了,他决定打破这阵沉默,但不是以多么严肃的方式。
实际上,他现在正绷着让自己不要笑出来。
“但是,我必须承认,这真是一种少见的兄弟情谊。”
“.如果你想笑的话,就笑吧,卡里尔。”基里曼抿着嘴说,他将头盔夹在腋下,看上去仿佛一个刚刚结束战斗的战士。
只是,这位战士头顶的桂冠却歪斜得惊人,头发也乱糟糟的,而他本人显然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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