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现在就是后者。
“怎么了,军团长?”卡里尔微微侧目。“您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尽快进入正题。”
“我当然——没有。”
“好的。”卡里尔点点头,用手按动了一个位于桌上的仪器。
他们面前的墙壁顿时裂开了,机械运转声不绝于耳,暴露出的缆线缠绕在管道上,而管道里则轰隆作响。薄雾再度逸散,甚至开始没过原体们的脚踝。
“这间会议室已经很久没有被启用过了,年久失修,很抱歉。”卡里尔面不改色地说,范克里夫的眼角开始抽搐,巴伦·班森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战犬的确是感同身受的,毕竟他们的船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短暂的嗡鸣声过后,一个淡蓝色的投影就此升起。基里曼以他的见识分辨出了这投影的真相,它是一段早已录好的影像,而非实时交谈。影像模糊着波动片刻,很快便现出了真容。
那是人类之主,帝皇。
“不必起身。”他未卜先知般地对他们说。“坐下,然后听我一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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