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希特纳尔握紧他的剑,然后倒在了地上。

        他的左脖颈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刺痛,这疼痛蔓延着侵害了他的整个大脑,进而让他无法站立,头晕目眩。他试图保持平衡,但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对手抓住了他剑术中的某个空当,随后便以闪电般的速度为他揭示了这个空当。它所带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几秒钟的挣扎过后,第八连的里希特倒在了决斗笼的地上。

        复合材料制造而成的地面很好地支撑了他的重量。他的兄弟们在台下的黑暗中无声地凝视,他则仰望着天花板上的那团光源沉默不语。

        它洒下来,被笼子本身可怕的形状以及其他东西切割成了不规则的碎块,仿佛被打碎的宝石。里希特在十几秒后才爬起身,仍然感到头晕目眩。

        “如何?”第八军团的教官以他特有的轻柔语调询问。

        里希特知道他在问什么。

        “有头绪了。”他揉揉脖颈,如此回答。“但我还是不理解你为什么能抓到我藏在三十个虚招里的那唯一一个破绽。”

        “因为你为了迷惑我做出的尝试太多了,多到我甚至可以完全无视它们所有。”

        卡里尔一面说,一面摇了摇头。

        “你总是喜欢在发动真正的攻击前动动伱的手腕,我记住了这个习惯,所以我不需要再去观察你剑刃的走向,或你肩膀的抬起运作了。我只需要看你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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