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之间的气氛绝对算不上好。

        佩图拉博将视线收了回来,但仍然保持着一种高超的凝视。唯有那些极度理性者才能以这种方式去观察他人,他紧紧地盯着卡里尔的双眼,眉头缓慢地紧皱。

        “你希望登上钢铁之血号,我应允了。”

        他低沉地开口。

        “你希望和我进行一场单独谈话,我同样也应允了。而这并不是出自我对于康拉德·科兹的尊敬,我没有见过他,我之所以同意你这两项堪称无礼的请求,是因为我尊重你,卡里尔·洛哈尔斯。”

        “你带着六千人从后方奇袭解决了那座堡垒,但不要以为我就会为此感谢你。你的行为夺走了我的战士们证明他们自己的机会,我容忍你,是因为我尊重你在这次突袭中所展露出的某种品质。而现在,我正在一点点地失去这种对你的尊重。”

        “我应该为此感到害怕吗?”卡里尔问。

        佩图拉博似乎笑了一下,但又似乎没有。他从王座上走下,站在了卡里尔所处的红色地毯之上。

        “随你的便。”他说。“但我要求你向我解释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哪句话?”

        “你自己清楚。”佩图拉博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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