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或许非常强硬,然而,现在,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施压,他便立刻惨叫了起来,如同即将死去般凄厉。
在他的尖叫声,以及被副官按住的剧烈挣扎中,范克里夫缓缓地开口了。他以他尚且带着口音的科尔迪波语说出了他唯一知晓的三句科尔迪波话之一。
钢铁勇士们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提供了帮助。他们本身似乎并不固执。
“投降?”
中年人嚎叫着剧烈挣扎了起来,一长串的语言被他连续说出,拗口而陌生。
但是,范克里夫并未在他的声音中捕捉到另一句他想听见的科尔迪波话。于是他拔出刀刃,再度插入,沿着伤口本身一点点地开始分割起了皮肤与肌肉。
他做起这件事来很小心,动作并不快,却透露着一种诡异的优雅和精准。堡垒长官的惨叫愈发剧烈,而莫莱茨却始终未曾松手,所以,他的挣扎除了让自己多流血以外毫无其他用处。
一分四十秒后,范克里夫以抽丝剥茧的态度将皮肤、血肉与神经分离了,它们冒着热气,松软地瘫在那位长官自己的大腿之上,不时还会抽动。森白的大腿骨在血肉之中若隐若现,甚是迷人。
“投降?”范克里夫再度询问。
长官颤抖了起来,涕泪横流,面容上却仍然没有显露出范克里夫希望看见的那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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