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关住他和机仆的铁笼大门被打开了。

        “不合格,预备役。”第八连的里希特纳尔如是说道。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不知道是嘲笑还是讥讽的神情——或许他是带着别的情绪走进来的吧,但是,在赛维塔眼里,他的表情就是这种意思。

        嘲笑,嘲讽,鄙夷。

        “哪里不合格?”赛维塔躺在地上问,嘴角仍然在不断地溢出鲜血。

        “哪里都不合格。”赛维塔的剑术老师蹲下身,用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摇晃了一下。

        “打得太粗糙了,预备役。你的剑脱手了三次,你挥起剑来也没有半点技巧。那个机仆很愚蠢,但你居然比它更蠢。”

        “二。”赛维塔有气无力地回答。“它真的很蠢吗?”

        “你没发现它的移动都是有着规律的吗?”里希特反问,他的凝视毫无感情可言,赛维塔感到一阵刺痛,但仍然没有反抗。

        他表现得很温顺,至少目前如此。

        “什么规律?”温顺的预备役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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