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冲他吼叫着,口水喷涌而出,挂在一连长的目镜上黏糊糊地流了下来,而范克里夫居然没有动怒。
他动作迅速地将大拇指插入了兽人的眼眶之内,两三下便挖出了眼睛,然后,他握紧拳头,开始痛殴这只异形的眼眶。
拳头很快就将骨头打碎了,范克里夫毫不费力地在这之后伸手进入,掏出了兽人的脑袋。
软腻的触感被金属阻隔,但热气与重量没有。它们正顺着他手指的缝隙从下滑落。范克里夫终于表现出了一点嫌恶,他甩甩手,将脑组织扔下了。它摔在地板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战斗结束,但他并没有迎来休息。他弯下腰,捡起自己此前掉落在地的爆弹枪,转过身,开始对走廊那头连连开火。
他打的很准,那几个试图偷袭他的杂碎立刻被打碎了脑袋,或命中了躯干。
腥臭的血液飞溅而出,洒落满地。顺着粗糙的金属表面向缝隙之中渗透而去。范克里夫不知道它们会去哪,但他也不在乎。
自‘醒来’后,他的心绪就越来越容易进入这种高速运转之中,万事万物都放慢了脚步,只等他伸手去触摸,去感触。这是好事吗?一连长不知道,但是,还是那句话。
他不怎么在乎。
几个连结符文在他的视网膜上闪烁着——这艘征服级巡洋舰由第一大连负责,而他们并未选择全都在一处进行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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