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拉德·科兹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刚刚想到了福格瑞姆。
这种略显不敬的笑话让他久违地有些放松,也让他的神经暂时放松了下来。
短暂的半天时间,他的神经就已经被政务部的官员们挑衅了一次,那些温和有礼的侍者则又是另外一次,最后一次则是那些艺术家们。
他们的目光让科兹感到非常尴尬,他不明白,为何一场晚宴甚至需要以画作纪念。
所以他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帝皇.”他开口。“帝国内难道没有除了绘画以外留影的方式了吗?”
“当然有。”身穿白色长袍的巨人说。“只是相较于绘画与雕塑这样的形式来说,它们被嫌弃不太庄重。你或许会在一些专门接待行商浪人和水手的酒馆中看见它们,也可能在士兵们的宿舍里找到家人或朋友的照片。但它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出现在皇宫之中的。”
“原来如此。”科兹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想要评价点什么的意图,将讽刺的想法挪到脑海的另一边去了。“我听说,您这次是专程回到泰拉来的?”
“是的。”帝皇抬起头。“为了见你们。”
多恩略显震惊地拿起了酒杯,他必须这么做——原体的生理结构也是会噎住的。
他一口喝了半杯葡萄酒,却半点滋味都没感受到。待到喉咙里的食物被酒液冲刷下去后,他才听见康拉德·科兹那略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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