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幸灾乐祸吗?奥菲昂虽然没赢,但他起码没输。你呢,瓦尔泰克?”

        他走到一个脑袋上没有毛发的人面前,逼迫他和自己对视了起来。

        “你赢了吗?”

        “没有,队长。”瓦尔泰克说。

        “你被那家伙用斧头打的像是只阴沟里的老鼠似的,别狡辩,瓦尔泰克,我都看见了。”

        瓦尔泰克的脸色迅速地从苍白变成了另一种虚弱和憔悴的惨白——他低下头,双拳握紧了。赛维塔没有再逼迫他,而是转身看向了沈这边。

        他正在笑,尽管眼中毫无笑意。沈凝视着他,默默地提高了警惕。不管是在战斗中,还是生活里,亚戈·赛维塔里昂都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恭喜你,沈。”第一预备役昂着头说。“你赢了,如果几分钟后走进来的索默斯没赢的话,那么,你就是我们这里少有的九名赢家之一了。你打的很好,打的很精彩,我必须对你表示我的敬意。”

        “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沈说。“但你似乎还有话要说吧,赛?”

        “别用那个单音节称呼我,那是原体的特权。”赛维塔龇着牙回道。“不过,你猜的没错,我的确还有些话要说。实际上,我在担心一件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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