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上去充满善意的同时,却也因为他那轻柔的音调和特有的语气形成了一种反差。换句话来说,如果他感到不快或有其他情绪,新兵们是基本看不出来的。

        除非特别熟悉他。

        “怎么没人说话?”康拉德·科兹挑起眉,转眼看向了沈。后者浑身一颤,立马挺直了背。“沈,介意为我和卡里尔解释一下你们为何如此沮丧吗?”

        “我们——”沈深吸一口气。“——我们的确就像您所说的那样,正在担心是否能挣来一个名字。”

        “就为了这个吗?”午夜之主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只是因为这个就其全都哭丧着脸?别太看低自己了,预备役们。二十人中有十人取得胜利,有四人和对手战成平局,这样的成绩还有什么不好?”

        “我们.”沈眨着眼,显露出了少见的犹疑。“但是,原体,难道这样的成绩也值得感到骄傲吗?”

        “对我来说,是的。”康拉德·科兹轻轻地说。“对我来说,你们这群刚入伍两三年的新兵能在和帝国之拳们的交流中取得这样的成绩,已经足够让我感到骄傲了。”

        “可是——”赛维塔焦急地开口。“——我们.我们”

        “你们怎么了?”科兹皱起眉,看向他的第一预备役。“赛,你怎么突然结巴了?和西吉斯蒙德的战斗让你的语言模块也受损了?”

        “什么?不,当然没有!”

        “那你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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