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避开一道目光,眉头紧锁着移开了视线。他抬起右手,重复说着话。

        “我会给特林弗中士一个解释——”

        科兹粗暴地打断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

        “——不,特林弗中士不需要解释,他已经死了。死者们是不会说话的,莱昂。而我真正要提醒你的事其实只有一件。如果,在那一天,你们可以为了自己的职责将一个对帝国忠诚的人变成叛徒和遭人辱骂的懦夫那么,今后呢?”

        夜之主尖锐地冷笑起来,和此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他的理性、温和与劝导通通消失了,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恶意。

        雄狮绷紧脸皮,让自己显露无情,让自己保持着无情。他仰着头,试图用一如既往的高傲来抵抗他兄弟的冷笑,话到嘴边,却失败了。

        莱昂·艾尔庄森没能说出任何话来,他仍然仰着头,却完全没办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反抗。一股怒意划过,猛地将他惊醒——反抗?我到底要反抗什么?

        他想起那枚印记,想起泰拉的旨意,酸涩在心中涌起,促使他开始思考:原来如此,父亲,这就是你想提醒我的吗?可是,我所做的事明明就是.

        不,不对。

        他没叫我这么做,他绝对没有叫我抹去他人的荣誉。他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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