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一点。莫塔里安告诉自己,再快一点——然后他握紧双手,镰刀在这一刻变成了他手臂的延伸,千分之一秒后,莫塔里安浅浅地感受到了切过血肉的实感。

        只有一点点,但对他来说已经完全足够。紧接着,他闻到一股只属于腐烂尸体的味道,然后是某种尖叫,某种不该诞生却还是诞生了的尖叫。不属于自然界,而是来自

        噩梦。

        是的,来自噩梦。

        莫塔里安收回他的镰刀,两块被切开的尸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腐烂生锈的动力甲因重量与重力的作用嵌合进了血肉本身,半块病变的肺摔了出来,而肺的主人竟然还没完全死去。

        实际上,他正盯着莫塔里安,嘴里念叨着一些令人难懂的话。

        “你将重生,父亲,你将重生.”

        莫塔里安耐心地听他说完,然后抬起脚,碾碎了他的头颅。

        坚忍号上的最后一个叛徒就此死去。

        这是件好事,但他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颤抖。盯着自己的双手,他缓慢地收拢手指,握住了镰刀。力气很大,足以使颤抖平息。

        别抖了。莫塔里安想。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且也是必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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