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父亲刚刚去世那段时间,他就曾刻意醉酒,并冲着我大喊大叫。他想让我怒斥他,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从悲痛中清醒”

        “当时,马库拉格情况危急,因一位君王的去世和刺杀的丑闻变得动荡不安。他明白这座城市需要一个怎样的罗伯特·基里曼,但他心里过不去那个坎,仿佛在父亲死后就立即执掌权力是一件多么大逆不道的事.你和他真是相像,大人。”

        “不。”佩图拉博说。“一点也不。”

        “真的吗?可你们不是都喜欢用数据来说话吗?以及那闻名银河的指挥方式?他和你似乎都喜欢用数据、分析与多线程指挥来让战争变得像是一种研讨会。”

        “我比他极端得多。”佩图拉博这样告诉她。“在我的军队里不会有超过五指之数的人向我提出建议,我不会像他那样,把战争变成一种游戏。”

        “游戏?”

        “是的,游戏。我知道他在做什么,我们合作过几次,我从那些并肩作战里看出了他的一些习惯,和他隐藏起来的战术意图。”

        佩图拉博愉悦地挥舞右手,以炫耀般的态度开始在一名母亲面前贬低她的儿子。

        “他永远是把那些真正困难的事留给自己解决,然后从剩下的问题中筛选出那些较为简单的,再把它们交给他的幕僚团,甚至还循序渐进。他在干什么?玩养成游戏?我可不会这么做。战争岂容儿戏。”

        “但您——”尤顿克制住自己叹息的冲动。“——已经有所变化了,不是吗?”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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