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不容忍任何形式的掉以轻心。”卢修斯阴沉地说。

        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平静,但仍然显得危险,那张刻满名字的脸在火光的跃动中显得不祥至极。

        “任何形式,塔维茨,你明白吗?哪怕这里是泰拉我现在就去向维斯帕先指挥官汇报我的想法。”

        “何不直接找原体?”塔维茨低着头问。“别告诉我你要去军务部的门口等待维斯帕先完成他的问询。”

        “层层上报,绝不越级。”卢修斯一板一眼地说。“此乃军纪,帝皇之子决不违背军纪。”

        他说完便大步离开了房间,徒留塔维茨一人。木门合拢,索尔·塔维茨叹息一声,举起短刀,透过它的反射凝视起了自己的眼睛。

        每个人都被改变了,在经历了那样的一场地狱之旅后,没有人敢说自己仍然和从前一样。

        卢修斯成了个固执且对任何事都抱有极大警惕的人,阿库多纳变得残忍,他昔日挥刀绝不做任何多余之事,现在却在对待敌人时宁愿凭空多了许多无法控制住的愤怒。

        还有他自己.

        索尔·塔维茨站起身。

        他又成了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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