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一个声音问。
你——是——谁？
再次飘荡，意识模糊，一种冰冷的虚无在周身上下蔓延。
死亡。这就是死亡？
“不。”那个问他的声音说。“卡里尔·洛哈尔斯，无名的鬼魂，这不是死亡。”
轰——！
雷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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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死亡。”一个男人对他说。
他有着一张黝黑的面孔，头戴桂冠，披着金甲。他很疲惫，哪怕他的姿容近乎神祇且身着华贵的金甲，也不能掩饰这种从骨子里升起的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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