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不是您的副官了。”

        古板的人如此说道。“因此我没有办法给您更多建议,除非您愿意官复原职。”

        “那是明天的事了,原体会在明天的会议上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的——所以别再墨守成规了,里希特。”

        安瑞克蹲下身,他那阴郁的蓝色盔甲顺理成章的隐入了夜色之中。

        街道上有些疯子在到处奔跑,从一个小巷跑入另一个小巷。他们狂吼着一个嘶嘶作响的短语,手中挥舞着枪械或刀兵,用鲜血涂抹着自己的面庞。

        凝视着它们,安瑞克捕捉到了一个统一的字符——这些人将它刻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深深地刻入,鲜血就是从那开始蔓延至整张脸的。

        “那些字。”

        里希特仿佛能读他的心似的,高哥特语轻轻地在夜色之中响起。“我的连长.你注意到了吗?”

        “我当然注意到了。”

        安瑞克平静地站起身,动力甲嗡鸣作响。他转身来到大楼的另一侧,注视着一个疯子跑入了一条小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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