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克里夫眼中,世界的色调已经变成了一种阴郁的森蓝色,如同有人亲手将一层薄薄的丝绸裹在了他眼前。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样的颜色中变得不祥而阴冷,但范克里夫却没有发觉不对之处。

        他的思绪近乎凝滞,除去一些被刻意保留的本能以外,便只剩下了一个简单的念头,一个被后天埋入他血肉骨髓中的目标。

        塔拉莎·尤顿。

        他默念着这个名字。素不相识,从未见面,却已经带上了深切的恨意与杀意。

        一连长干脆而利落地行走着,他从走廊进入甲板,从甲板进入准备降落至马库拉格轨道的运输舰,头盔下的脸麻木而漠然,但却无人发现不对,就连西亚尼也没有。

        “你紧张吗,连长?”一如既往,他用惯常的欢快语气在通讯频道内问。

        “肃静,西亚尼。”一如既往,他的连长以严肃的语气如此回答。

        “现在还没到肃静的时候呢,连长。”

        “现在就是肃静的时候,西亚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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